“老姑父，老姑父……”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。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祁雪纯点头。

“你为什么缺席？”脚步离开，片刻，浴室里传来淋水声，他去洗澡了。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祁雪纯有点紧张，万一蒋奈找到这一排衣服架子，发现她和司俊风躲在后面，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。

蒋奈诧异：“你们……”“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她更漂亮了，我会有危机感。”

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，这两点对她来说，其实都不重要。我们的家……祁雪纯看着眼前这栋陌生的小楼，没法想象在不久的将来，她和司俊风将一起在这里面生活。